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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狐狸离家出走了  (第6/13页)
笑什么。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他像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心一样,又给自己面前杯盏里倒满了酒。    “你身上有伤,别喝了。”    容恕洲拿过他面前的小坛。    酒肆里有个戏台子,晚上没什么客人,只有一名女子弹着琵琶唱小调,咿咿呀呀卷到湖风里。    “日暮酒醒人已远,满天风雨下西楼。”    戚涣知道容恕洲正看着他,不敢抬眼。    容恕洲眸色很重,认真看人时好像能将人一寸寸剖开洞察,给人以无所遁形的压迫。    还好他很快收回了目光。    容恕洲拿起酒坛,将坛口凑到唇边,修白的脖颈上喉结滚动,他不动声色地垂着眼,好像那只是一坛白水。    戚涣想的是,容恕洲身上的伤,好像比他重吧?    容恕洲酒量是当真不好,戚涣把他扶回寝殿的时候他已经睡熟了,梦里也皱着眉,好像很是难受。    戚涣提笔一整晚,墨湿了又干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留。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    冗虚派虽为仙家圣门,却格外铺奢繁华。一入宗门,满目琼台玉宇,碧瓦重檐。当中最高一座三十丈余,贝阕珠宫,青瓦飞檐抚云凌空,是淮沉台。    高台长风猎猎,戚涣站在一座九尺余高血玉莲花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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