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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关越  (第7/13页)
当时一厢情愿地想,既然他都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,自然也能对关楚屈打成招,关楚也能也被威胁了。    而关楚只有自己。    药物的效力钳制着他的感情,关越强撑着自己的倔犟,不置可否:    “我有条件。”    谢伯生对他试图对自己谈判的行径相当好奇:“你提。”    “既然你认为我能做成这件事,就说明我有这个价值。”    “啊,是应该给你。”    谢伯生气质温和,他并不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,也没有商人的铜臭味和jianian诈。修长的身形,宽松简约的衣衫,好涵养得仿佛出自书香门第的大学教授。或许就是这副样子蛊惑了关楚,他还在继续不遗余力地对着关越循循善诱:    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    动听得仿若父亲询问孩子想要什么礼物。如若不是关越亲眼见过他将关楚压在身下折磨,或是被他亲手关进精神病院强行接受电休克治疗,兴许就要信了。    但在没有改变能力的情况下提前知道了真相,除了平添恐惧以外别无它用。    汗水慢慢从耳廓后滑下,堆进关越湿透的领口内,时间仿佛被调慢,他不自觉攥紧掌心,可即使指甲掐进掌心仍旧觉得空空如也。    他要什么?他有什么可以在意的东西?下意识地,他将自己的履历翻来覆去,最终翻回到了第一页写着的关楚。    半晌,他才喃喃道: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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