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 我想原地消失 (第3/8页)

迟蔓延入骨的灼热。

    我笑容不改，只挑衅地看着孟廷选：“再来几下？我让大小姐好好闹一闹脾气？”

    孟廷选的脸色越发阴沉。

    可他仍在继续举证：

    “我不可能相信你初恋的鬼话。可我相信你前未婚夫。周老师说他没见到你本人。陆如琢领一队人闯进公馆。周老师等了你一晚上。结果你和陆如琢都没从正门走出来。”

    住院治疗那天，我醒来后，守在床边的陆如琢同我说，他其实不应该被任何人发现出入空花公馆之类的场所。

    所以，他把他的车停在了公馆侧门外隐蔽的监控死角。

    我很放心。

    “心跳平稳。不错，反审讯的功夫见长。”

    浴袍下摆一动。

    孟廷选抬腿，赤裸的脚掌挑起我的领带。

    它微微斜着，用力蹬了蹬我左胸。

    孟廷选：“说说吧，狗崽子，你被陆如琢拐到哪去了？”

    我回答：“陆筠姑姑的医疗中心。”

    我和陆如琢已经提前对好证词。

    孟廷选必然查过首都其他的公立私立医院、诊所和家庭医生的接诊记录。

    但他目前还没法将耳目与手脚伸进陆家的医疗中心。

    孟廷选问起具体位置：“陆阿姨的医疗中心？江湾路那家？”

    我：“是